硬皮病可产生于任何年龄层,以中年女士多见。很多硬皮病病者在初期都会出现肢端和面部肿胀,并有手指皮肤渐增夺厚。几乎所有病例皮肤硬化都从手开始,手指、手背发亮、紧绷,手指褶皱消失,汗毛稀疏,继而面部、颈部受累。病人胸上部和肩部有紧绷的感觉,颈前可出现横向厚条纹,让病人仰头,病人会感到颈部皮肤紧绷,其它疾病很少有这种现象。面部皮肤受累可表现为面具样面容。口周出现放射性沟纹,口唇变薄,鼻端变尖。受累皮肤可有色素沉着或色素脱失。
硬皮病症状
皮肤病变可局限在手指(趾)和面部,或向心性扩展,累及上臂、肩、前胸、背、腹和腿。有的可在几个月内累及全身皮肤,有的在数年内逐渐进展,有些呈间歇性进展,通常皮肤受累范围和严重程度在三年内达高峰。
临床上皮肤病变可分为水肿期、硬化期和萎缩期。水肿期皮肤呈非可凹性肿胀,触之有坚韧的感觉;硬化期皮肤呈腊样光泽,紧贴于皮下组织,不易捏起;萎缩期浅表真皮变薄变脆,表皮松弛。
皮肤变硬不一定就是硬皮病,局限性硬皮病需与特发性斑状萎缩、硬化性萎缩性苔藓、类脂质渐进性坏死相鉴别;
系统性硬皮病需与雷诺病、成人硬肿症、博来霉素的皮肤中毒症状相鉴别。
我国瑶医治疗硬皮病坚持祛因为要原则!
祛因为要,就是在治疗疾病时,必须针对病名病类,寻找引起疾病的根本原因,然后运用药物或其他手段,祛除致病因素或致病物质,使邪去正安。其前提是审病求因,其目的是祛除病因。
任何疾病的发生和发展总是通过若干症状、体征显示出来的。治疗疾病,应对病人的各种症状、体征进行分析和归纳,根据得病的病因,考虑人体的体质,确定疾病的病位,区别不同的病理特性,而后施治。症状、体征是瑶医辨病的基本指标和因素,瑶医在对这些具体症状、体征进行分析的同时,找出根本原因,确定病名,并用专方治疗。
瑶医学认为症状为病之标,病因为病之本,二者为因果关系。在疾病的发生发展过程中,既不会有症无因,也不会有因无症,不过或明或晦,尤当详辨明察。病因和症状的关系是辩证统一的,他们相互联系、互相依存,其表现形式往往很复杂。一种病因在不同的条件下,可以产生多方面的症状,而一个病症又往往是多方面的原因造成的。因此临床时,对一些证情复杂者,应当详究病人的发病原因、起病经过及治疗情况。瑶医在临床实践中,极为重视病因的探求,注意了解病人所感知的一些可能致病的原因,若这些原因与病症能够明确,就能提高诊断的准确性,从而进行审因论治,提高疗效。瑶医学所认识的病因,包括存在于自然界和人体的致病原因,如痧、瘴、蛊、毒、风、痨、瘀、寒、热等等。
探求病因的目的是为了治疗疾病,因此在临床上瑶医更为重视的是怎样祛除病邪,使病体恢复。瑶医认为,疾病的产生是因为病邪积聚于体内,若使疾病向愈,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邪气祛除。病不是人体本身就存在的物质,其袭人途径有两条,一是自外而入,一是由内而生,所以人体要恢复盈亏平衡的状态,必须将积聚于体内的邪气祛除出外。病邪出于人体的途径有三:即从汗孔、从鼻窍、从下窍而出。在此应强调一点的是,祛除邪气有其科学内涵所在。祛除病因的常用方法包括取嚏、药物灸、蒸、薰、熨、针刺、放血、刮痧、梳乳、药浴等等。
瑶族医药渊源流长,具有显著的民族性、传统性与区域性,其形成发展与本民族的生产、生活实践、生态环境及族系密切相关。历代统治阶级执行的民族压迫和民族歧视政策,迫使瑶族先民频繁迁徙,以深山老林为居,与毒蛇猛兽为邻,过着艰苦的游耕生活。瑶民遇到疾病创伤时,主要利用传统的草医草药解除病痛。在长期与恶劣的自然环境和疾病斗争过程中,为了本民族的健康、繁衍,瑶族先民对于一些特殊的人体生理、病理及病因有了初步认识,积累了利用草药防病治病的丰富经验,形成了别具一格的瑶医药。绝大多数瑶族地区都处于封闭自守的经济状态中,受其他民族文化的影响较少,更没有中医或西医的传入。
瑶族主要分布在祖国西南、华中地区的6省区140多个县境内,有213万余人,其中广西瑶族人口占全国瑶族总人口62%以上(设有金秀、恭城等6个瑶族自治县),其余分布在湘(14%)、赣(10。2%)、云(7。5%)、粤(4。7%)、贵(1%)等省。瑶族人主要居住在我国南方山区,地处南亚热带及中亚热带季风湿润气候区。温和的气候,充足的雨量,肥沃的土地,山地庞大,植被繁茂,孕育了丰富而多样的动植物资源。这种多层次、多门类的生态环境,造就了瑶族地区丰富的药材资源,为瑶族人民认识各种植物的性质并利用草木的枝、根、皮、叶、花朵治疗疾病,提供了十分广阔的基础。长期以来,这里的瑶族人民不仅改造了自然,而且经过世世代代的摸索、积累,慢慢地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民族医药体系,并且很早就以草药同外界进行交流。
长期以来,由于种种原因,瑶族并未形成本民族的特定文字,也没有专门的典籍记载瑶医药的系统理论,但我们仍可在一些古籍中查找到零星的记载。虽然这些记载较为粗略,对内涵丰富的瑶族医药也难免挂一漏万,但从中仍可管窥到源远流长的瑶族医药史。
在许多旧地方志及史书中均有记载,如:“瑶人虽有男女居屋,然常移徙不常……善识草药,取以疗人疾,辄效”、“瑶人耕作之暇,入山采药,沿寨行医”。瑶医用药基本上都采用山区盛产的民族药(草药及动物药),并以鲜用及饮片为主、部分经特殊炮制后使用。有资料报道:对湖南的江华、江永、兰山、宁远等地进行瑶药调查,每年的端午药市瑶人卖药盛况空前,仅江华的大小药摊约千余,摆满了县城几里路长,买卖活跃,人员达数千人。说明了瑶族人民利用山区丰富的自然资源,在采集、使用的过程中,扩大了出售品种,并逐渐与治病相结合,形成了既诊病又卖药的瑶医瑶药。在广西金秀、恭城、荔蒲等县至今仍有数百名瑶医(多为盘瑶)在全国各地城镇设摊售药行医。据1993年调查,在金秀县不足5万瑶族人口中就有瑶医247人,其中有205人办领了个体行医执照,除在县内开办了2个瑶医门诊部及32 个瑶医个体诊所外,其余瑶医均在县外售药行医。瑶族医药已由瑶寨走向城镇挂牌开诊。
瑶药历史极其悠久,因受历史条件限制,文献记载的瑶药种类至今仍很有限。据一些瑶族地区的药物资源调查报告统计,查阅有关瑶医药文献进行统计分析,瑶医使用药物品种中土石草,鸟兽虫鱼,无所不包。广西瑶医用药品种已达1392种,其中植物药1336种(隶属于198科716属),动物药43种(隶属32科37属),矿物药4种,其他类9种。植物药中,藻菌、苔藓植物8种(5科7属),蕨类植物63种(26科43属),裸子植物9种(7科8属),双子叶植物1099种(136科577属),单子叶植物157种(24科101属),约占广西药用植物种类的30%。广西民族医药研究所对有关瑶医瑶药发掘整理研究工作不断加强,通过专职瑶医长期的医疗实践并与各民族医药,特别是在与中医药的交流中,不断得到丰富和发展,一些确有疗效的瑶医验方开始得到临床验证,瑶药分类鉴别、药理药化研究工作不断深入。瑶族医药已由原始的经验医药的积累与流传向实验医药纵深发展,逐步形成了具有本民族特色的瑶族医药学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