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医瑶药治疗红斑狼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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瑶医把红斑性狼疮称为“蝴蝶瘟”,归属于瘟和毒的恶病范畴,现代医学,把红斑性狼疮分为盘状和系统性红斑狼疮,目前认为,红斑性狼疮的发病,以遗传为基础,以免疫失调为核心,以内外环境变动为诱因。对于红斑性狼疮的治疗,现代医学主张用激素、免疫抑制剂、免疫促进剂、纤溶等药物,对症支持疗法、血浆交换疗法等。各种药物和疗法都有一定作用,但是效果均不理想。因此,就目前水平而言,红斑狼疮是一种公认的疑难病。笔者继承家学,专门攻治红斑性狼疮已多年,在获得相当效果的同时,也形成了若干经验认识,摸索出了瑶医治疗红斑性狼疮的某种规律。
一、证候虽繁杂,病机则稳定
红斑性狼疮因其损害众多器官组织,所以临床表现十分复杂多变。就中医辨证原则而论,均将红斑性狼疮分为很多证型,处以十余种方剂。但是这种认识与客观实际又有一定的偏离性,所以往往效果并不稳定,对不同疾病的同一证候,效果的重复性较差。事实上,红斑性狼疮虽然临床表现千差万别,但是其病理机制是稳定的,不同的临床表现只是同一病理机制作用于不同的组织器官,进而导致不同组织器官产生不同的病理解剖和病理生理改变造成的。这一疾病本质古人是不了解的,所以才使诊断辨证完全随临床表现的变化而变化。这种辨证诊断认识有一定的合理性,然而其局限性也是存在的。
因为把一个统一的疾病分为互相缺少紧密联系的证候类型,难免有过分追逐表面现象,使诊断偏离疾病本质的弊端。笔者早年也曾按常规辨证施以不同方药,但是效果并不理想。后来以家传瑶医药验方,瑶宝狼疮平1号方为不变基础方,制成胶囊剂。在此基础上随证加减变化配以灵活性的饮液,如此才收到了较理想满意的效果。
根据实验经验,综合中西医理论认识,笔者才悟出,为有效指导治疗,诊断认识必须把握稳定病机,兼顾多变症状。根据经验方药作用性能,可以初步认为,多变的是各种寒热虚实症状,不变的是毒邪和血瘀病机。临证时谨守病机,旁及症状去遣方用药才能收到实效。
二、治证宜灵活,治病需规范
虽然治病是中西医的共同目的,然而治病的途径却不相同。就总体而言,中医虽然要治病,但却是通过治“证”的途径达到以治“病”的目的。
就红斑性狼疮而言,它的证候有多种类型,按辨证论治原则要求,需处以不同的治法和方药。实践证明,不同的疾病虽然可出现同种证候类型,但是同一种方药对不同疾病的同一证候类型的效果是不一样的。红斑性狼疮的证候表现是受红斑性狼疮的病因病理支配的,不能改变这种病因病理的方药,不论其如何对证合理,也不会有理想效果。这说明“病”比“证”更为根本,也更为重要。这并未否定辨证论治原则,只是指出了它的局限性。我赞成近年来倡导的辨证与辨病结合的主张,进而体悟到还要治证和治病相结合,再进而主张以治病为本、为主,以治证为标、为辅。
对红斑性狼疮而言,自身免疫损害这一病理是稳定的,所以针对这一稳定病理环节的治法方药就应该规范。而其临床证候表现多变,针对证候变化的治法方药可以相对灵活。根据这一思路,临床总以解毒祛瘀为不变的治法,针对证候变化的治疗法则随时调整,或兼以清热,或兼以祛风、滋阴、通痹、利水等等。
三、君臣药定位,佐使药变通
瑶医治病十分强调理、法、方、药的统一和协调,关于红斑狼疮的治疗,笔者认为其证候虽繁杂,病机却是稳定的。在治疗原则上,治证虽然灵活,治病却要规范。在这种理法认识和论证基础上,相对应的遣方用药就必然有与之相应的处理准则。多年临床实践使我确信,治疗红斑性狼疮,其用药处方不可以随证候差别变化而随意灵活。既然病机稳定,治疗又以治病为本为主,处方用药也就需要相对的稳定性和规范性。
在实际用药过程中,我多年一直坚持这样一个原则:即针对不变病机的药物为君臣药,这部分药物均具有较强的解毒祛瘀功能。这部分药物不论任何证候类型的红斑狼疮,都必须不变地应用,以直指毒邪血瘀这一核心病机。而兼顾证候表现的药物则可以随证候不同而有所变化。
关于红斑性狼疮,其本质对瑶医而言就是毒邪血瘀的病机,对西医而言,就是自身免疫这一病理机制。从多年临床效果估计,处方中的解毒祛瘀药物能够有效控制多脏器损害指标,消除皮疹、发热等临床表现,由此可以判断这些药物能调节免疫功能,控制自身免疫损伤。
方剂中的佐使药,从其在方剂中的地位看,其作用是辅助性的有了这些药物,可以使方剂作用更加全面和周到。这些药物不能统一,也不必统一,应针对证候变化而调整,以配合固定不变的君臣药发挥总体作用。多年实践证明,这种处方原则收到了良好的效果,既体现了灵活性,又保证了规范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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